美国女科学家冒险舔毒蛙 品尝毒素测试
这听起来太少见,太疯狂了。可是,由于偏远热带森林的研究机会通常有限,只有一些蛙种能带回实验室进行详细的化学分析。即使这样,“我不提倡这样做,” 克拉克警告说,“因为如果舔食了一个剧毒蛙类,就惨了。”
28岁的克拉克最近获得了美国康奈尔大学的硕士学位,专心研究蛙类化学防御的生态学和进化过程。当前,世界许多种蛙类的数量都在下降,成了栖息地毁坏和致命壶菌的受害者。国际自然与自然资源保护联合会(IUCN)估计三分之一的两栖动物目前面临灭绝的边缘。
品尝毒素测试
克拉克的研究正当关键时期,然而她对此方法没有什么经验。人们的鼻子能闻到蛙类毒素的气味,从而使人们对蛙类没有食欲,大概捕食动物也是一样的。如果毒素太厉害了,人类品尝者会觉得嗓子火烧似的发紧,甚至有更严重的感受。一些物种如微小金色箭毒蛙,含有足够让几人致死的毒液。
但有经验的生物学家通常不会冒然品尝剧毒蛙,因为他们知道有毒蛙通常有夸大的彩色警告:“别吃我。”然而,一些无毒的蛙类已经发展成一种拟态,模仿有毒蛙的外表来抵御捕食者,这使它们成了科学家舔食测试的首选物种。克拉克说:“一些蛙类闻起来如此难受,你根本不想去舔它们。”
她说,美国国家健康学会的蛙类毒素专家约翰·戴利长期影响和激励她。戴利表示,许多科学家使用同样方法测试蛙类,只是具体操作有些不同。其他科学家不是直接舔蛙类而是舔摸过蛙的手指。
动植物毒素具有复杂的关联性
克拉克这些天通过食物链来跟踪研究蛙类皮肤生物碱的原始来源。蛙类被认为通过食物聚积了足够多的毒素。克拉克发现蛙类吃蚂蚁,蚂蚁和其它昆虫吃植物,她收集好这些样本,发现它们都有同样的毒素。但戴利小组对800多种蛙类生物碱进行了识别和分类,认为这些毒素不是来自细菌,而是来自蚂蚁和螨类。看来,动植物毒素具有复杂的关联性,一时还弄不清楚。
强烈爱好蛙类
克拉克强烈爱好蛙类始于她家附近的一次公园探索。她说她7、8岁就像男孩子一样爱抓捕东西,并对它们进行检查。“你能想像男孩子总是取笑我酷爱蛙类的爱好,可我只是有点不同,谁能责备他们呢?”
克拉克的爸爸修建了一处蛙池,里面仅是蛙类、蛇和其它动物。克拉克从小就玩蛙类,对蛙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上研究生时,克拉克就选择研究蛙类,这就不足为奇了。她计划还对圭亚那和法属圭亚那以及苏里南的蛙类进行研究,寻找那些不为人所知的蛙类品种所展现的毒性特征:明亮肤色、令人讨厌的气味和泄密的分泌物。(尼特)